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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明经过一下午,在书房调整好气息,也恢复理智。

可在看到她的那一刻,还是瞬间破防,溃不成军。

且,仅是肩臂和胸口。

而现在她已是他妻子,无需克制。

薄战夜大步流星走过去,俯身压下,想要亲住她唇,再进行一场运动。

却不想……

“不要。”傅溪溪推住他宽厚胸怀,拒绝又生气道:“客官去了哪里?现在才知道回来?”

她觉得自己躺了一万个世纪那么久,语气十分委屈而营养怪气。

薄战夜剑眉一蹙,盯着她精致小脸儿:“嗯?客官?老婆这是闹得哪一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