付晨嘴角逐渐翘起,露出一个极其讽刺的微笑,旋即将目光头像背对着的深秋。

很多话不用开口去说,一切就已不言而喻。

诗语陷入一阵静默。

这次体验的束缚实在太多,直到现在她也只能跟付晨似的,通过观察与推测,深一步浅一步的前行。

若是没人协作,恐怕真会被永远地留在这个鬼地方……

想到这,诗语开口应道:“好。”

即便这是个坑,现在似乎也没更好的选择。

毕竟,传闻中神乎其神的脸谱,总要比那下流猥琐的深秋可信一些。

正当诗语还想问些什么的时候,付晨却做了个噤声的手势,又朝她使了个颜色。

诗语当即会意,将嘴边的询问咽了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