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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予安是在次日午间顶着刺目的阳光醒来的。

照旧是饥肠辘辘被饿醒的。

与上一次有所不同的是,这次醒来倒是没觉得头晕眼花,反而觉得神清气爽。

尤其是鼻息间淡淡的草药味,令人十分舒适怡然。

若不是撑着手就看到沙发上面色冷硬的男人,姜予安几乎都要忘了她昨晚遭遇了些什么。

只一眼,她动作幅度便小了许多,随后便倚靠着枕头不再讲话,生生把那股饿意给忍下去。

沙发上的人自然也知晓姜予安醒过来。

只不过余光瞥见她的动作之后,也听不到她半声轻嗓,索性懒得理她,继续处理自己的事情。

房间气氛便如此僵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