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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手上的力道越缩越紧,眼底的冷意也越来越烈。

他是失败的?

他是被抛弃的?

他哪里不如傅北行那个蠢货了。

凭什么?

凭什么就该他被送走?

凭什么!

窒息感越来越烈,姜笙眼底竟然升起几分报复的愉悦。

她也没有挣扎,只是因为求生的本能去攥着男人的手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