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楚意来到杨竫的病房,看到他满脸苍白地躺在病床上,冷声说道:“被一个女人害得差点死去,蠢死了。”

杨竫淡淡地看了白楚意一眼,没有说话。

白楚意把一瓶东西丢在杨竫的身上,转身就要离开。

“你呢?那香研究得怎么样了?以你的能力,应该快成功了吧?”

杨竫这人是懂得膈应人的,哪壶不开提哪壶,他故意用那香的事刺激白楚意。

果然,白楚意那万年波澜不惊的脸上终于有了表情。

她眉头微拧,冷冷地扫了杨竫一眼,说道:“这件事不用你操心。”

白楚意绝对是生气了。

杨竫嘴角一勾,阴鸷的双眸里多了抹嘲讽。

“怎么就跟我无关了?我每年往你的研究室里打多少钱?你的记性会不会太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