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

贺莛芳在心里长叹又长叹,做好了心理建设,脸上那讨好的笑容,这才自然一点。

“好说!好说!原本,你们家就是被连累的,你爹那人我也听人说过,是个再本分不过的人了!”

官差也是个庶子出身的,而且还是小商户家的庶子,打小过的日子还是有点艰难的。

所以,仇富的他,仇嫡的他,对于安远侯府的五房,莫名的有那么一丁点“同病相怜”的感觉。

不然,区区二十两银子,还不能让他这么好说话。

再说了,眼前这个年仅几岁的小丫头,让他不由得总是想起自己的幼女。

他的幼女,也不过才六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