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拓行右手被铁棍砸伤,起初的疼痛过去之后,自己说是没事,但手臂明显红肿起来。何川舟不大放心,劝了他两句没有效果,干脆通知陈蔚然过来强制执行。

小陈司机再一次发挥出身为兄弟的光和热,满脸无语地将这位大爷拽去了医院。走的时候还在碎碎念,他90岁的奶奶都不需要他这么操心。

派出所里,灰头土脸的四个人并排站在墙边,闷不吭声。

摘了口罩,都是一群20来岁的社会青年,被抓了现形,依旧梗着个脖子,满脸的桀骜不驯。确实是没经历过社会铁拳的教育。

何川舟搬了张椅子坐在对面,似笑非笑地看着他们。幽冷的目光在左右之间来回转了两圈,最后落在左二位的一个黄毛青年身上。

边上的几位民警不明所以,但是相信刑警队队长的眼光,跟着审视起那名青年来。还以为是今晚不小心捕了条大鱼,这贼眉鼠眼的小年轻背后藏着点不为人知的罪行。

这小子,人不可貌相啊!

被四五双锐利的眼睛齐刷刷地盯住,黄毛青年再硬的头皮也忍不住发怵,身上外放的凶悍之气不知不觉收敛起来,从最初的嚣张回瞪,到后面坐立不安。

何川舟低笑了声,语气不无欣赏地道:“胆子挺大的呀,知道我是谁吗?”筆趣庫

四人憋着气,打定主意要保持缄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