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怪不得?”

“怪不得我和易克聊天的那次,我问易克为什么这么拼命干活,易克说就是为了赚钱,看来,他是被女朋友一甩,受了刺激啊,”孙东凯轻声笑起来:“看来,易克那天说的是真心话,女朋友嫌他穷把他甩了,他倍受刺激,所以要努力赚钱啊……这样最好,不怕他有爱好,就怕他没爱好,只要他喜欢钱,那就好办了……我那天还专门送了他一根金条,他表面上还装逼不要,我估计他回去得乐疯了。”

“呵呵,你真小气,干吗不送他一块金砖啊?”曹丽说。

“这你就不懂了,喂鱼要慢慢来,一下子给多了,会撑死的,”孙东凯说:“他这样的穷光蛋,给一根金条对他来说就是过年了,要是给他一块金砖,他还是像范进中举那样疯了?对他来说,目前不需要投资那么大,一根金条足矣……”

“你说的也是,”曹丽说:“对了,我觉得奇怪啊,今天怎么这么巧,易克来了,冬儿也来了……这不是成心让易克和冬儿难堪吗?”

“这个……我也不知道,或许是巧合吧,不过,易克今天表现地还算不错,没当场出丑,不然,白老三他们可就看笑话了,”孙东凯说:“冬儿表现地也算沉稳,没看出多么难堪来……我要是早知道今晚冬儿来,要是早知道易克和冬儿的关系,我今晚就不带易克来了。”

“哟——看不出,领导还真关心体谅下属啊,易克刚对你表了下忠心,你就当成自己心腹一般爱护了。”曹丽说。

“怎么?你吃醋了?”

“我吃的哪门子醋,他和我不是一个级别,不在一条线上。”曹丽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