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七 莫欺少女弱(第5/7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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碧飞道：&ldo;是茉莉，还记得么？我好像见到了茉莉。&rdo;
利歌感到一阵寒意，数月之前，城中疯魔成灾，两人曾在墨鬼教废墟中得知了茉莉的线索，但并不知她下落，也并无闲暇找寻，自那以后，碧飞便一直将此事放在心中，难以忘怀。
他道：&ldo;你在哪儿看见她的？&rdo;
碧飞颇为迟疑，道：&ldo;风暴来临时，我似在两边的山顶看见了她的脸，她注视着我，眼神仿佛亡灵一样。但我并没有看错，那正是茉莉，她会不会已经死了，随那风暴来看我？&rdo;
利歌心想：&ldo;我们身在阴间，才是异类，死者在此再正常不过。&rdo;他道：&ldo;别想太多，你不是决定随水舵主返回阳世了么？&rdo;
碧飞心中权衡，一者是回到阳光明媚、充满生机的地面，一者是留在死者之地，希望渺茫地找寻分别已久的亲人。她想着想着，不禁落泪，道：&ldo;我知道茉莉还活着，我隐隐察觉得到。&rdo;
利歌摇头道：&ldo;你要走，我不会阻止你，和尚现在满脑子皆是钱财，想必不会在意。&rdo;说罢走过碧飞身边。他走了几步，蓦然察觉碧飞已然不见了。
她终究选择牺牲未来的幸福，也放不下过往的朋友。
利歌并不回头，也不声张，任由她就此消失，而车队继续前进，宛如人马的洪流。
如此马不停蹄，努力赶路，又走了一天，利歌感到那出口已经不远。水马牛再度向众人分发护身符咒，以防有人被死亡真气所害，一边骂骂咧咧，道：&ldo;和尚真是活菩萨心肠，管你们这群没用的货色做什么？你们可知这些护身符咒值多少钱？你们全都死了最好。&r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