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轻呓道:&ldo;解元城之事,当真异常凶险么?&rdo;

白雪儿冷汗直流,道:&ldo;凶险,凶险,比当年阎安更凶险许多!那一天,我坐在马上,忽然之间,见前后左右全是尖牙厉鬼&rdo;

孟轻呓苦笑道:&ldo;我听你师父口信中简略说过了,你继续督促他们练功,不可懈怠。&rdo;

白雪儿喜道:&ldo;师父伤得厉害,但只要师娘师祖你一到,施展温柔功夫,师父立时便连自己姓什么都忘了。&rdo;

孟轻呓捏捏白雪儿小脸,道:&ldo;他若忘了自己姓什么,我非打他屁股不可。&rdo;说罢舍下白雪儿,走向内堂。

掀起门帘,屋中并无一人,但孟轻呓听见背后有人走来,脚步声甚是熟悉。她微微一笑,果然那人搂住她的纤腰,孟轻呓感到浑身温暖,心胸惬意,摸着形骸手掌,转过身,望着形骸脸庞。

形骸脸上仍有些伤痕,深情凝视孟轻呓双眼,伤并未令形骸显得丑陋,反而更增沉着之气,他有些变了,变得愈发可靠,愈发深邃,愈发神秘,愈发令人向往。

她脸上发烧,心想:&ldo;行海他好讨厌,为何这般俊?我都快被他迷死啦!&rdo;

形骸亲她红唇,仿佛这么做必不可少,能够治伤一般。孟轻呓任由他亲吻许久,才柔声道:&ldo;你受苦了。&r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