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老焦哀嚎一声,痛的满地翻转,刹那间,他的消沉麻痹、冷漠平淡全飞到了九霄云外,剧痛悚然取而代之,再无反抗的念头余地。

烛九站直身子,冷冷看着他,就像圣莲女皇看着当年的烛九,又像是妻子看着自己无能的丈夫,眼前这人何等卑微,何等低下,何等凄惨?

她竟回忆起当年草原上一位老奶奶说过的话:&ldo;男人哪,就是不长教训,被咱们女人身子一勾引,就从人变成了狼狗,乖乖听咱们的话,一辈子被咱们耍弄,吃咱们的苦头。&rdo;

她还说:&ldo;娃娃,你可别瞧不起女人,男人的兵刃是他们的剑,他们的拳头,而咱们女人的兵刃呢?却比男人更胜一筹,咱们的兵刃是咱们的身子,美丽的身子,诱人的身子,让男人乖乖听话的身子&rdo;

烛九莫名而笑,她扔出飞刀,斩断了叶老焦的脑袋,哗啦一声,鲜血如潮。

她心想:&ldo;女人有什么不好?我与他有何不可?&rdo;

她用叶老焦的大衣裹住身子,推开房门,走向形骸那间房屋。

剥皮风声压过了她的脚步,她就像美梦一样悄然无声,却令人惊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