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轻呓甚是喜悦,道:&ldo;原来如此,你我想到一块儿去了。除我之外,这天脉法则当世已鲜有传人,你运气当真不错。&rdo;

形骸又细看那信纸,问道:&ldo;那手持书信之人是谁?啊,是了,那两个女子冤魂提到另一位施展邪法的&l;女人&r;,是她杀了这两个女子,又将藏青、藏红炼为妖魔。此人又是谁?难道竟是竟是圣上亲临?&rdo;

孟轻呓道:&ldo;她纵然有空,又岂会亲自来此?如是她亲力亲为之事,绝无半途而废之理。既然来了,那当是极重视,又怎会不亲手杀我?那女子不是母后,而是一位法力深湛之士,为母后效命。&rdo;

既然她认为玫瑰无罪,形骸稍感放心,可细思前因后果,更是不寒而栗,道:&ldo;若当真是圣上指派这女子,那那我孟家、藏家皆大难临头。&rdo;

孟轻呓摇头叹息道:&ldo;我曾说过,此事或许已脱离母后掌控,她本意只是诬陷藏家,陷害玫瑰,也不信凭着这藏青、藏红能杀的了我。她并不确知当年这罗茧与我仇怨,只不过捕风捉影罢了。至于那两个露夏贼人,也是被她利用,并非是来杀我的。她想单单行刺未遂一罪,还不足以令我二家从此放弃联姻念头,甚至反目成仇。哼,她以往屡屡得逞,计无不成,这一次太过胆大,反而是画蛇添足之举。&rdo;

形骸道:&ldo;怎地&l;画蛇添足&r;了?&rdo;

孟轻呓道:&ldo;十天之前,你那师父袁蕴将这山墓甲交到我手里,我只向母后禀告过,其余再无人知道此物在幽羽居。露夏王朝再如何神通广大,又岂能这般快得到线报?唯有母后身边心腹之人能够泄密。幽羽居下有一条密道,抵达除灵阵,这也是当年我亲口告诉母后的。至于这除灵阵之效,也唯有母后、我、成康三人知道。以此推断,除非是我自个儿发疯,那幕后之人,唯有我那娘亲了。&rdo;

形骸又想问孟轻呓罗茧与她的旧事,但孟轻呓摇头不语,形骸暗想:&ldo;那罗茧口中仍有一位&l;大人&r;,又说那大人是巨龙王。此事听来非同小可,只怕他们仍有对付祖仙姐姐的诡计,近来危机四伏,乃是关乎存亡之时,我既然得了这山墓甲,便决不能令祖仙姐姐受丝毫损害。&rdo;

来到幽羽居中,他脱下铁甲,顿感疲倦,孟轻呓见他如此,满脸怜惜,命他安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