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自然,你放心就是!咱家的孩子,我会好好疼的!”我说。

“别光记着疼那孩子,有空也要疼疼我啦……”曹丽的声音又有些放荡。

“妈的,你这个贱人!”我说。

“嗯,我是你的贱人……”曹丽又开始发骚了。

我接着就挂了电话。

挂了电话,一支烟的功夫,曹丽介绍给我的驾驶员来我办公室报到了,一个看起来20多岁很精神的小伙子,理着平头,面貌清秀,站在我面前,眼珠子转悠地飞快。

“易总好——”他恭敬地和我招呼。

“坐——”我指指沙发。

他坐下,看着我。

“怎么称呼你?”我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