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特别明显,这棵沾染了我额头上的鲜血的大树,很可能就是隶属于那一棵大到能够在上面修建宝塔的榕树。

想到了这里,我慢慢地挪动了身子,然后朝着大树靠近。

既然鲜血能够与大树产生了反应,那么我再给树干涂抹一些血,看看能否将这风给停下来。

我的这一行为,跟陈默刚刚的那个提法相吻合,因此小伙伴们并没有质疑我的行动,大概也在朝各自最近的大树挪动身子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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逆风强行原本就有点艰难,在加上脑袋里面的眩晕还一阵一阵地袭来,所以短短不到两米的距离,我感觉自己好像是挪动了一个世纪之久。

但是,我这种蜗牛爬行的速度,也有到了终点的时候。

大树终于在我的面前了。

我没办法站起身来,只能够攀到边上的一根树根上面,扬起头来,随后朝着树根用力地撞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