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不可能?”聂聪大声说道,“岳父,你之前说过严雅用了白木子,她便不会有事,可如今怎么会变成这个样子?”

“我……这个……”严奕海顿时有些心虚,看到一旁的崔太医,忙说道,“是,是崔太医说白木子能救严雅的命的……”

聂聪顿时一声冷笑,“那岂不是他们父女两个联手要害我妻子,我更应该找他们算账了。”ъiqiku

严奕海小声,“那你也该找我商量商量才是,我怎么说也是你岳父,是严雅的父亲。”

“我气都气死了,哪里还顾得上?”

聂聪一点都没有要压着声音的样子,所以堂上的京兆尹也听得一清二楚,他也没阻止,由着他们说,然后从中理出个事情的前因后果来。

不止是他,外边听堂的百姓也听得一清二楚。

一旁的崔太医更是听得明明白白,当即反驳道,“我说的是实话,白木子确实能救严氏的命。但白木子不是老夫给她用的,是严老爷自己找了其他大夫治的。这中间若是出了差错,可不关老夫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