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制服男大声反驳:“腿站久了,有点发麻,抖一下不行?”

另外一个制服男:“我从小就有抖腿的习惯,只允许你坐着抖腿,不允许我站着抖腿?”

两个制服男突如其来的大声反驳,让包间内的其余紧张的五人脸上出现怪异。

“急了是吧?”于玮似笑非笑的看着他们。

“我急尼玛!”2