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再像,也不是从前那个了。

南七走过去在椅子上坐下,心中的疑惑像一张巨网把她缠住,再不问清楚,她怕自己会被这张网缠死。

阿婆倒是善解人意的说话了,“去过南家了?”

她是问过出口的,可语气却是陈述口吻。

南七抬了抬眼,问:“南明成和谢琴的事是阿婆做的吗。”

阿婆沉默片刻,没否认:“是,这样不好吗,自作孽不可活,我不过是给了她们点教训,七儿,我在帮你。”

南七握紧的手心又纂了纂,说道:“阿婆,我跟你认识了多少年,几百年还是几千年,你是这么善心的人吗?或者我说的更直白一点,你不是。”

阿婆嘴角的笑容僵了僵,“七儿,他们变成那样是活该,你当初不也用了这个法子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