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人,虽是凶徒,却并无缚鸡之能,若是郡主现在纠结于她,反而会坏了大事,颠倒皇权惹祸上身也不一定。若是任由她片刻,郡主才可安保全身。”

卿若这会子被说的晕乎起来,道:“先生怎么一会说她无缚鸡之力,一会又说她能颠倒皇权?这不是自相矛盾吗?”

“非也,此人无甚大害,为害为虐者,是她身后之人。”

陆与年眼里是扑朔迷离之色,狐狸似的眼睛看着卿若,起身准备离开之时,又留了句话:“那人此时在黎都东南方向,不过在下还是多劝郡主一句,对此人莫要深究,不过一饵罢了。”

“不用再查她了?”

“用不上,鱼上钩了,饵也就无用了。”

若是提前失了饵,哪还能钓到水里潜藏的大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