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五 前者与后者(第3/8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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鸿钧道：&ldo;在你之前的灵。&rdo;
盘古道：&ldo;你意欲何为？&rdo;
鸿钧道：&ldo;彻底毁灭这虚无。&rdo;
盘古摇头道：&ldo;我要用虚无将万物归于原位。&rdo;
鸿钧道：&ldo;你错了，你未预料到自己早已成了黑蛇的傀儡。你封印了他的混沌，他侵蚀了你的意识，你的所作所为，皆受黑蛇蛊惑。你之所以暴怒，之所以性格剧变，根源就在于此。&rdo;
盘古低头沉思。
鸿钧道：&ldo;鸿蒙之中，我察觉到此事，你被黑蛇唤醒，而我被你唤醒。你借助刑天办事，我也借助刑天办事。我残存的意识变成了凡人，成为刑天的信徒，刑天利用我实施计划，我也用刑天实施计划。&rdo;
盘古道：&ldo;我需要你召唤虚无，你也需要我召唤虚无。&rdo;
鸿钧道：&ldo;正是，我无力前往虚无之核，它藏得很深，唯有与你合力，将它召唤至此。我会除去这黑蛇的残余，从今往后，万物再不湮灭。&rdo;
他们转过身，共同面对深处那潜藏的怪物，那黑蛇的老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