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望向身边的孤鸣,她挺直了腰杆,小小的身躯中似充满了力量与勇气,她并非不再悲伤,但她战胜了悲伤。她也并非不再害怕,而是战胜了害怕。她道:&ldo;师父,师叔,带我去娘最后去的地方,好不好?&rdo;

形骸为她深深自豪。

孟如令道:&ldo;可那地方必是暗流的老巢,我自己去倒不怕,可带着你,万一出事,我该如何向你娘交待?&rdo;

形骸道:&ldo;我们带她去,反正别无选择,也不能将她单独留在这儿。我用这条命担保,你二人绝不会有事。&rdo;

孟如令叹道:&ldo;你倒挺有英雄气概,孟轻呓她并没看错人。&rdo;

孤鸣喜道:&ldo;谢谢师叔!&rdo;

形骸摇头道:&ldo;鸣儿,从此以后,你不可再叫我师叔。&rdo;

孤鸣奇道:&ldo;为什么?那我该叫你什么?&rdo;

形骸道:&ldo;你该叫我爹爹,我正是你的父亲。&r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