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大帐的玄关处并无打斗迹象,但不知从何处照来微光,帐布的色彩令人隐隐畏惧。白雪儿这才瞧出这营帐似是用人皮缝合而成,被微光衬托,可见皮下血管红色发亮。整个帐篷血腥残忍,叫人万分不安。白雪儿并非没见过残酷场面,也并非柔弱无助,但此刻却仿佛陷入了深刻噩梦中,不自觉地搂住形骸胳膊。

形骸道:&ldo;人皮?这帐篷怎地这样?荒木萨满只怕不是什么好东西。&rdo;

武降龙道:&ldo;我也不知,以前来时,并没留意这帐篷有何异状。&rdo;

形骸笑道:&ldo;眼下那障眼法失效,真相原来这等别致。&rdo;

白雪儿颤声道:&ldo;你还笑得出来,还不抱紧人家?&rdo;

形骸斥道:&ldo;胡说!&rdo;握住她小手,领她前行,白雪儿感到他手掌中的热度,转忧为喜,嘿嘿傻笑,掩住鼻子,以防流血。

越往里头,越是阴暗,那血腥气味儿从帐篷布上传来。形骸道:&ldo;这人皮是活的。&rdo;

白雪儿头皮发麻,道:&ldo;是从活人身上剥下来的?&rdo;

武降龙道:&ldo;不仅如此,眼下这人皮中仍有血液流淌,他奶奶的,以前怎不知这荒木萨满如此荒唐?&r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