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约我吃夜宵,没有其他事?”我说。

“没有,就是闲聊,老弟不必多想。”曾队自个儿干了一杯酒,抹了抹嘴唇。

“哦,看你最近是不是很忙,很疲倦的神态。”我说。

“是啊,我擦,最近案子多,忙的不可开交。”曾队说,“昨天和前天晚上,在滨海大道连续发生了两起强奸杀人案。”

“啊?破案了?”我说。

曾队摇摇头:“没有,要是破了案我就不这么累了。现在几乎没有任何破案的线索,我正焦头烂额呢。”

“哦,咋回事啊?方便说不?”我说。

“两起案件作案手法相同,显然是同一个人所为,而且手段残忍,都是割掉受害者的一只耳朵。”曾队说。

“我日,显然是个变态的罪犯。”我说。

“是的,很变态!上头现在压力很大,我的压力更大,要求限期破案呢,我擦,这碗饭不好吃啊!”曾队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