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怎么这么不懂怜香惜玉?”秦璐说。

“该懂的我懂,不该懂的我不能懂啊!”我说。

“什么是该懂的,什么又是不该懂的?”秦璐说。

“你懂的!”我说。

“我不懂!”秦璐说。筆趣庫

“你必须懂!”我说。

“我不想懂!”秦璐说。

“那你慢慢琢磨去吧。”我说。

“你——你个死呆子!”秦璐扣了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