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吧。”

景辰面色如常,淡淡开口。

“是。”

太平道人应了一声,这才小声道:

“在林镇的时候,有位师弟和这杨远山喝酒之时,在酒水中暗下了药粉。”

“这种药粉也是教中秘传,无色无味,狗鼻子都闻不出来,能在身上维持半个月,只有闻香虫能辨别。”

“这!!”

杨远山惊怒交加,悔恨道:

“该死!是我害了众多兄弟啊!”

“早知道,我便是犯着触太平道的霉头,也万万不该和那常源道人喝酒套话的,该死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