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年轻道人骂道:

“我找那杨远山喝酒,他倒是不敢拒绝。”

“可他是个老油条,口风甚严,喝的我晕头转向,什么都没打探出来。”

“不奇怪。”

为首道人并不在乎,微微笑道:

“此人乃是镖头,常年行走在外,又不是初出茅庐的菜鸡。”

“不过他到底是忌惮咱们太平道的名声,不敢不与你喝酒,殊不知只要喝了这顿酒,他们的下场就注定了。”

此言一出,几个道人都哈哈大笑起来。

“这次的镖物,已经是咱们的囊中之物了。”

为首的太平道人意气风发,挥了挥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