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承志轻轻抬起左语媚的右脚,拿起银针找了几个穴位扎了下去,轻轻弹了几下扎在脚上的银针,一丝黑红的淤血顺着银针流出,滴在放在脚下的小碗。“语媚,感觉咋样。”

“脚腕凉凉的,轻松多了,没那会憋的难受了”。等流出的血变成正常红色时,拔了银针,用准备好的消毒棉把左语媚的右脚擦干净。biqikμnět

又等了十来分钟,杨承志用力搓搓自己的双手,开始给左语媚推拿“哎哟,疼死我了。承志哥你轻点”左语媚满眼含泪的喊道。坐在一旁的董兴华张了张嘴心疼的看着左语媚。

“语媚,你忍着点,马上就好了,”又按了几下,左语媚只觉得脚腕不在那么疼了,慢慢的脚腕处有股痒痒酸酸的感觉,好似里面有几只蚂蚁爬来爬去。

“承志哥,不疼了,就是有点痒”。

“那就好,待会脚感觉有点发烫就说声”。

又推拿了十来分钟,左语媚说道“承志哥,我的脚好烫。”

听左语媚这样一说,杨承志停下来,“来站起看看”。

左语媚原本红肿发紫的脚腕现在消散的只是微微见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