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了。”江时嘴角的弧度渐渐收回去了,气场更冷了。他突然觉得没劲,没意思透了。

顾迟叹了口气,今天这哪是接风洗尘啊,这是兴师问罪吧。

这局虽然担着夏野的名义,但人是他打电话叫来的,怎么说也得好好组下去。

他给夏野和顾深琅倒了杯酒:“咱哥几个都多少年没聚了,别一碰面就苦大仇深似的。”

说完又给江时倒了杯茶,嘴里絮絮念着:“你说你这养的什么习惯,不喝酒不抽烟不碰女人的,你这过的是什么和尚生活,还好现在结婚了,破了个戒。”

顾深琅撇了顾迟一眼:“像你一样整日游手好闲,挥霍家产就是有意义吗。”

顾游手好闲池:“……”

得,让你嘴欠!

气氛随着顾迟的插科打诨逐渐缓和,那一棒子锤的不轻,顾深琅给夏野看了下,还好伤在外皮,没什么大碍,就是看着有些吓人。

几人都了解江时,知道随着夏野这一棒,之前那事就算揭过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