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时冷着脸:“我打断了他的手,他踢断了我的肋骨,扯平的事。”

说完,他似乎觉得解释这个是很愚蠢的事,于是眸色更阴沉了。

南七早就对他阴沉不定的脾气习以为常了,她和江婉人一样,内心被江时锻炼的坚韧无比,轻易是不会被他几个臭脸色伤到的。

于是她和同样如城墙厚重内心的江婉人对了个眼色,不约而同的出去了。

江小少爷现在心情非常不好,再待下去就要殃及池鱼了。

“婉人啊,夏野是谁啊。”南七将门带上,装作不在意的问。

江婉人说:“是少爷小时候的朋友。”

南七惊讶道:“他不是踹过你们家少爷吗?”

听江时的语气,这架打的不轻啊,这也算朋友?

江婉人坚定道:“是朋友,只是少爷和夏野性格都比较古怪,两个人好的时候确实挺好的,但一言不合就吵架,说急眼了就动起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