形骸愕然道:&ldo;你初尝此事,不可太过放纵,否则容易伤身。&rdo;

白雪儿啐道:&ldo;我哪里伤身了?我好得很,是你想偷懒,不让我快活。&rdo;

形骸柔声道:&ldo;好好好,算我怕了你,雪儿,你饶过我吧。咱们尚有要事未完。&rdo;

白雪儿见他对自己态度大有改观,语气疼爱甜蜜,不再是对徒弟的口吻,她心花怒放,又与形骸亲吻几下,道:&ldo;好吧,谁让我疼爱老公呢?&rdo;

她懒洋洋坐起,穿上衣衫,梳理乱了的秀发,想起先前形骸替自己宽衣解带,又是一阵羞涩、一通暗爽。

形骸目不转睛地看着白雪儿,有生以来头一次觉得她如此之近,如此之美。他这样对待雪儿,两人已不再是师徒,而是夫妻了。

他暗骂自己真是个混账,但做混账的滋味儿又好得很。他知道白雪儿深爱着自己,却不明白自己与她亲热究竟是善待了她,还是欺负了她。

想不明白,那就不必多想,他只知道自己现在爱着眼前的少女,甚至超过了孟轻呓,超过了他曾经的山盟海誓。

那就承认自己是个放浪形骸之徒,承担一切后果。

他取下一朵海洛花,变出一个杯子,将花一捏,以血化水,已酿成了花酒,递到白雪儿面前,道:&ldo;喝一口吧,完事后总口渴得很。&r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