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恪在众多游客之中,显得毫不起眼,他看着柜台中那些玉石,许多只要一眼看去,就能够察觉到品质相当普通,并不能承载炼制符篆时那恐怖的元气波动。

不过一圈走下来,倒也能够发现有两块玉石的品相还不错,但是价钱也是相当之高,就算是按照玉器店的惯例打个对折,普通人也买不起。

“这块玉怎么买?”

沈恪喊过一个忙碌的店员,指着其中一块稍大的玉石,笑着询问价格。

上面虽然明码标价,不过谁都知道,这里面的水分有多大,想要个合心意的价格,还得和店员慢慢的磨。

被沈恪喊来的店员是个三十多岁的中年妇女,刚才她正给一对前来旅行老姐妹推荐玉器,浪费了半天唇舌,最后人家还是没买,心里正憋着火气。

看见沈恪询问的玉石是店里价格最高的几块之一,再看看沈恪身上的穿着,她斜着眼睛瞟了沈恪一眼,冷哼了一声。

“没看见上面的价格吗?六十万,买不起就别问了,不要浪费我的时间!”

“好吧!不过我看你印堂发黑,命里带衰,接下来这三个月,绝对一单生意都做不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