欧阳挡身子一颤,暗想:&ldo;生死之交的朋友?&rdo;又道:&ldo;他是一外人,如何能管你我之间的事?再说了,他此刻又不在?&rdo;

李银师笑容消退,道:&ldo;他是不在,不过我当下没那亲热的心情。&rdo;

欧阳挡道:&ldo;我并非并非要与你亲热,只是关心你,你受伤这般重,我怕有什么隐患。&rdo;

李银师答道:&ldo;我喝了神仙的药酒,伤好的不慢,你不必操心,也不必管这管那。&rdo;

欧阳挡望着他苍白虚弱的面容,叹道:&ldo;师师,下一回你不必去了,由我跟随行海使节办事。我绝不忍心你在再受如此苦难,那那比我自己受伤更疼,更伤。&rdo;

李银师伤口一阵疼痛,不由得紧皱眉头,他本就不是脾气温和之人,听欧阳挡啰啰嗦嗦,纠缠不休,登时颇为恼恨,道:&ldo;我曾对你说了什么?我要你少管!就凭你那点功夫,到了外头,一会儿便死了。&rdo;

欧阳挡瞪目道:&ldo;难道在你心中,我竟如此无用?&rdo;

李银师极不耐烦,答道:&ldo;你除了莽撞蛮勇,横冲直撞,还有什么用?你若随行海兄同行,非但帮不上忙,他还得分心照顾你。&rdo;

欧阳挡气往上冲,道:&ldo;你言下之意,是说我比不上他?他难道处处强过我么?&r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