蘅关道上,春暖花开,明阳万里,正是升木的好时节,官道两旁绿树成荫,青草茂盛,蝴蝶在花丛中飞舞,兔儿从草地上奔过,又有一辆宽敞细纹的马车不紧不慢的行来。

阳光洒入车中,孟轻呓伸了个懒腰,睁开眼,看见对面的形骸,不禁一愣,她盯着情郎瞧了半晌,皱眉道:&ldo;气死我了!&rdo;

形骸与白雪儿皆吓了一跳,形骸道:&ldo;梦儿,你为何生气?&rdo;

孟轻呓道:&ldo;你怎地这般好看,这般俊俏,就怕气不死我么?&rdo;

形骸无奈而笑,道:&ldo;梦儿,别胡闹,小丫头听着呢。&rdo;

孟轻呓道:&ldo;白雪儿,你评评理,我该不该气恼?&rdo;

白雪儿道:&ldo;师娘姐姐,你说说其中道理,我自会说公道话。&rdo;孟轻呓喜欢晚辈叫她姐姐,白雪儿便叫她师娘姐姐,孟轻呓听得甚是乐意。

孟轻呓点头道:&ldo;我先前做了个梦,梦见行海变得又老又丑,别的女人都不要他,唯有我对他情有独钟,如此一来,他只属于我一个人,我也能放放心心的,免得他又被我娘亲抢走。谁知一睁眼,他竟如此帅气英俊,光彩照人,你说,我该不该发火?&rdo;

形骸大觉窘迫,道:&ldo;你梦中乱想,我又有何办法?&r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