费兰曲与他并肩而行,出了袁蕴屋子,拾阶而上,来到廊桥,晚风吹拂,夜景呈现。形骸已累了多时,此刻吸了口气,精神大兴。

费兰曲道:&ldo;师弟,你与师父去哪儿了?&rdo;

形骸道:&ldo;去了丰乐镇,那儿出了妖魔,我和师父去将那将妖魔除了。&rdo;

费兰曲笑道:&ldo;你果然出众,深受师父喜爱,她老人家以往从不带年轻弟子远行。&rdo;

形骸忙道:&ldo;是教中无人,师父才找上我。大伙儿都随支派外出忙碌了,唯有我闲得慌。&rdo;

费兰曲道:&ldo;你少自谦啦,除妖降魔正是你的拿手好戏,当初你那救命之恩,我至今难以忘怀,深为感激。&rdo;

形骸想起当初与她一同对付那流浪海神之事,怀念不已,道:&ldo;我那时舞刀弄剑,甚是鲁莽,现在却已是道术士了,当真是时光飞逝,时过境迁。&rdo;

两人走着走着,已来到另一座塔内,其中空无一人,唯有两人独处。形骸往两旁屋子里一瞧,心头一凛:&ldo;这这是门中女寝啊!我俩怎地走到这儿来了?&rdo;登时干笑道:&ldo;咱们别在塔里转悠,去别处看看如何?&rdo;

费兰曲摇了摇头,拉住他手,朝前直行,来到一间清雅小室,室内芬芳扑鼻,有几盆鲜花绿叶,正是费兰曲的闺房。刹那间,形骸脸色煞白,急想借口开溜,但费兰曲神色坚定,又楚楚可怜,形骸实不想令她难堪。

她关上门,合上窗,注视形骸,形骸心砰砰直跳,暗道:&ldo;她没几天就要成婚,这是这是做什么?&r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