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深琅不明所以:“所以?”

江时纤白的手指把玩着那道被遗忘的黄符,自顾自说着:“我不生气。”

顾深琅听的更莫名其妙了。

江时像是没在等他的回复:“昨晚我故意开了窗。”

顾深琅这下明白了,他略微无语:“大少爷,现在是秋天,您开着窗是打算烧一晚上惹你家夫人心疼吗?”

江时没作声,微微恼怒,那张黄符,随着他手里的动作被揉成了一团。

“我是不是病的更严重了。”江时又将手里那团鬼画符展开,轻蹙着眉:“还剩多少日子。”

顾深琅揉了揉眉心:“新药出来,熬过今年年冬不是问题。”顿了顿,他还是出于职业责任,好心提醒:“江时,你不是病了,你是少男怀春了。”

“?”江时啪地挂了电话,大口大口喘着气,心口的郁结更严重了。

他觉得自己应该做点什么,他难受,别人也不能好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