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婉人忙前忙后伺候江时换帕子,贴退烧贴,但毫无作用。他着急的说:“少爷,我去请顾医生,您这样烧下去身体受不住的!”

“咳咳咳”江时喘着,好半天才能说一句完整的话:“你敢。”

江婉人不敢,这个世上,他最听少爷的话。

可这样下去,他怕少爷直接烧没了。

他甚至怀疑少爷是不是烧糊涂了才不让自己去请医生。

江婉人没办法,脑海里突然蹦出一道身影,趁着换帕子的当口,敲响了另外一头紧闭的房门。

门内南七睡的正香,脑门上还贴了个黄符。这别墅隔音很好,门外闹腾了一晚也没把她吵醒。

这会子睡得熟,江婉人砰砰砰敲了半响,南七才幽幽转醒。

随便套了个外胎,就去开了门,见是江婉人,她揉了揉眼睛打了个哈欠:“干嘛呀,扰人清梦很缺德知道不。”

江婉人被她脑门上贴的黄符惊了下,但他现在没时间关注这些:“少夫人,少爷发烧了,不让找医生,您快去劝劝他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