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七拍了拍江婉人的肩膀,语气颇为自豪:“你少夫人我别说煎药了,就是制药那都是信手拈来的事。”

这番鬼话江婉人也不知信了还是没信,倒是没再拒绝,利索的把手里的碳木递给南七:“那少夫人注意盯着,大概再煎一个半小时就行。”

南七点点头:“好的。”

目送江婉人离开,南七从裤子口袋里摸摸索索掏了半天才抽出一张带着甲骨文药字的符。

这张符和她前两次用的稍微有些区别,这张颜色是白的,只有字是黄色的。

她缓缓念了一堆术语,手心的符咒慢慢落入药罐中,与药草混合。

南七盯着那煎药的瓦罐出神,江时的周围都有黑气笼绕,说白点就算煞气,死气。

他开的车,甚至他用过的东西,隐隐都被一团黑气围着,散不去。这些天来,她一直没提过,但这些黑气从昨天开始更甚了。

按道理来说,京川大桥那场车祸已经避过去了,没理由这些黑气还围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