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昨晚就是喝了这酒迷糊过去的。

夏雨竟然没有把这瓶红酒处理掉,竟然还放在了酒柜里,似乎她是大意疏忽了。

夏雨一直就是马大哈。

想到这里,我的心突突猛跳起来,眼睁睁看着秋桐将酒倒好,然后端起杯子放到嘴边,就要喝——ъiqiku

下意识地,我突然抬起手臂,伸手就将秋桐手里的杯子打掉——

随着秋桐的一声惊呼,酒杯落地,摔得粉碎,红酒也撒到了地上和桌面上。

“你——你怎么回事?”秋桐惊魂未定,气恼地看着我,接着手忙脚乱用纸巾擦拭桌子上洒落的红酒。

“这酒不能喝。”我说。

“为什么不能喝?我喝红酒怎么了?”秋桐边又开始打扫地面的玻璃碎片边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