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道人神色微变,远远的瞧了几眼,便将此事暗暗记下。

大半个时辰后,太阳落山。

景辰一行人,在镇子中唯一一处客栈用了饭菜,便各自散开。

有的镖师在客栈一楼饮酒;有的去马厩玩骨牌、顺带看顾马匹;还有的跑去镇子里闲逛。

景辰则回了上房,盘膝坐在床榻上,苦修炼神之道。

这时候:

镇子门口的众多镇民,才三三两两的散去,那太平道的道人,则找上了几个同伴,将此事说出。

“杨远山?就是那个山南郡定远县的总镖头?”

为首的太平道人闻言,眉毛一挑:

“常平,我记得你和此人似乎有过仇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