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千山道:&ldo;我已说过了!若不杀,又能怎么办?总不见得被他们活生生咬死?&rdo;

沉折一扬手,众雪狐被他真气一挡,朝后跌去,但他用劲儿恰到好处,只令雪狐摔断了四肢,并未消亡,因而也不会重新融合,众雪狐嘤嘤直叫,暂且不再猛攻。他道:&ldo;这样就行了。&rdo;

郑千山只觉这葬后卿好生碍事,道:&ldo;真是麻烦!怎地如此婆婆妈妈的?&rdo;一掌推向沉折,沉折一抬手,挡住这一推,竟纹丝不动。郑千山陡生好胜之心,喊道:&ldo;说了!给我让开!&rdo;力贯双臂,朝沉折一拍,已使上了十成力,沉折轻轻一拂,力之所及,郑千山感到半身酸麻,一时气力衰弱。

沉折道:&ldo;够了,能躲则躲,不必恋战。&rdo;

郑千山怒道:&ldo;为何听你的?你这梦蛮存心与我捣乱,是何居心?&rdo;他越想越是可疑,怒从心起,双手握剑,朝沉折当头劈下,势若劈山一般。

沉折侧身一让,这一剑未能劈中,却中了沉折身后一人,哗啦声中,鲜血四溅,郑千山定睛一看,脸色剧变:只见被他劈中者躺在雪地中,鲜血染白沙,俏脸苍白,气若游丝,正是他前来营救的秦空师妹。

刹那间,郑千山只觉魂飞魄散,天崩地裂,他扑到秦空身边,摸着她秀丽的小脸,哭道:&ldo;师妹?为何是你?为何是你?&rdo;

秦空道:&ldo;我好不容易逃出来,可你为何要杀我?&rdo;

郑千山那一剑将秦空身子斜着劈开,已无法可医,只过了半柱香功夫,秦空肌肤冻裂,如雪般融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