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桑这九千多年来,几乎事事顺心,令出法随,无人胆敢不从,此时被拒绝,心下沮丧,嗔道:&ldo;喂!你这人怎地这般狠心肠?人家都这样求你了。&rdo;

形骸道:&ldo;你求我又有何用?难道你过往罪孽就一笔勾销了?就算太古老的事暂且不算,你杀害那些情侣,杀害你的侍女,那都是在我眼前所犯恶行,足见你本性不善,视旁人性命犹如草芥&rdo;

秦桑道:&ldo;我杀他们,还不是因为受你与你这小情人逼迫?&rdo;

形骸皱眉道:&ldo;第一,我与利魅儿并非情人,而是演一出戏,为的是能够混得进来。第二,你杀人如麻,全是你自身过错,如何能算得到我与利魅头上?&rdo;

秦桑撅起小嘴,道:&ldo;胡说!胡说!你若与利魅儿并无真情,如何能琴笛合奏得如此精彩?你让天下人评评理,他们只要一听那曲子,就知道你喜欢这姑娘,这姑娘也喜欢你。&rdo;

形骸听得心底发毛,道:&ldo;住口!那不过是我二人之曲恰好合拍罢了。&rdo;

秦桑嘻嘻笑道:&ldo;我偏不住口。你若撩得一位姑娘对你芳心款款、满腔爱慕,那就非娶她不可,否则哪,你就是薄情寡义,狠心败德的负心汉!&rdo;

形骸忍不住便想说:&ldo;利歌其实是男子!&rdo;可见秦桑这狡黠模样,心知若揭露这真相,她反而更有的说。

忽然,利魅剧烈发抖,一口热血吐在形骸背上。形骸大惊,喊道:&ldo;徒儿!&rdo;急忙将她放稳,与她掌心相对,以浩然真气助她疗伤。但他真气入体,仿佛石沉大海,毫无波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