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十二 他国医骨处(第6/7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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利甘秦蓦然泣不成声，道：&ldo;那一年，他率领大军，深入影境，想要立下前无古人的大功劳，可可我从未盼到他回来。那一年，我听长城的守军说：护龙卫捉到一极厉害的尖牙鬼，被李耳国师处决，那人会不会就是就是他？&rdo;
利歌轻轻叹息，道：&ldo;是。&rdo;
刹那间，利甘秦似要昏厥，倒在利歌怀里，利歌忙将她扶住。利甘秦悠悠转醒，哭道：&ldo;冤孽，冤孽！老天爷，你为何如此待我？原来他并未死，却过得生不如死！而我呢？这二十多年，我没一天不想他！哪怕他变作厉鬼，我对他的心也永远不变。&rdo;
利歌深为感动，道：&ldo;姑妈，爹爹虽无知觉，但见到亲人，仍知道爱护，他定然也隐隐思念着您。您对他如此之好，我代他多谢您了。&rdo;
利甘秦擦着泪，在利歌耳畔轻轻说道：&ldo;他与我并非单纯兄妹之缘，我那大女儿利汀，其实其实是我与百灵哥哥所生。&rdo;
这一回轮到利歌惊得险些晕倒，他道：&ldo;这这&rdo;
利甘秦睁眼望着房顶，神色痴迷，叹道：&ldo;我哥哥英勇无畏，气概强悍，我夫婿虽是长城的王侯，但与他相比，真是一天一地。我和哥哥头一回亲热，是在王都宫殿的塔顶，我从未想过男子能这般有力，这般强壮，这般长久，这般勇猛&rdo;
利歌冷汗直流，道：&ldo;姑妈，别说了。&rdo;
利甘秦道：&ldo;唉，我有多少个孩儿是百灵哥哥的？这可真叫人吃不准啦，我常常觉得，也许我和我丈夫一个孩子都没有，全都是哥哥令我生下的。或许是我俩之间的秘密惹得天怒人怨，那些孩儿，一个个都在长城内外战死。&rdo;
利歌恨不得将利百灵从体内揪出来，厉声质问他为何做出这等事。但古今帝王荒唐乱来者不计其数，他爹爹寿命百年，性子又张扬，在外不知更有多少糊涂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