拜风豹道:&ldo;我情愿情愿不受他半点恩惠!&rdo;说罢再度跪倒,恳求道:&ldo;弟弟,妹妹,我不求你二人如何助我,只求你俩离岛之际,我扮作你二人属下,蒙混出去。从此以后,我再不劳烦你二人半点。&rdo;说罢头如捣蒜,频频落地。

侯云罕急道:&ldo;哥哥,莫要这样!此事容易得很。&rdo;伸手扶住了他。

拜风豹大喜过望,抱住侯云罕,泣不成声,那是货真价实的解脱喜悦之情。侯云罕见这位兄长如此凄惨,也不禁动容,泪湿眼眶。

烛九哈哈笑道:&ldo;哥哥,瞧你这副可怜巴巴的模样,以你的武功,何必如此?咱们明日午后就离岛,一应事务,全由我安排。&rdo;

三人返回客栈,烛九在酒楼上大摆宴席,拜风豹几天不曾进食,加上心中宽慰,放开了胃口,一通海吃胡喝,只喝得醉醺醺的,烛九与侯云罕替他订了间屋子,由他安睡。

烛九神色淡漠,沉寂不语,侯云罕却摇头感慨,长吁短叹。烛九来到阳台,望着月光,望着夜灯,秀发飘拂,遮住了她半张俏脸。

侯云罕低声道:&ldo;兄长他当真时运不济,唉,只盼他从岛上逃脱之后,能够有容身之处,咱们万万不能任由他惨死。&rdo;

烛九冷冷说道:&ldo;他走不掉,若咱们带着他,咱们也走不掉。&rdo;

侯云罕大吃一惊,道:&ldo;妹妹何出此言?&rdo;

烛九紫目微亮,道:&ldo;岛上出了这等惊天大案,主因正是内外勾结,致使外敌轻易登岛。盟主已派人严加审查任何意欲离岛之人,此乃重中之重,比街上搜寻更严,任何人皆无法再蒙混。哥哥他是风暴教教主,任凭如何易容,容貌也瞒不过去,更何况咱们皆并非易容高手。&r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