玫瑰笑得花枝乱颤,摇头道:&ldo;你还当真机警,真拿你没辙,换做谁家的笨儿子,都已被本姑娘迷的七荤八素,满地打滚,汪汪乱叫,扮猫扮狗了,你偏偏嘴巴这般紧。&rdo;

恰在此时,一曲终了,形骸只觉这舞跳得比厮杀搏命还凶险。

玫瑰退后两步,道:&ldo;但长辈提议,确有其事,我虽非对你钟情,却也模棱两可,若你告诉我,我没准当真嫁你呢?&rdo;

形骸求饶道:&ldo;姑娘非池中之物,心怀苍生,先天下之忧而忧,后天下之乐而乐,将来必成大器,扫荡四方,何必早早谈婚论嫁?&rdo;

玫瑰道:&ldo;不错,蛮虏未灭,何以为家?找你的人来了,我这就告辞去也!&rdo;说罢朝形骸摆摆手,朝形骸身后那人深深鞠躬,翩然没入花园。

形骸回过头,见孟轻呓站在身后,他道:&ldo;祖仙姐姐?&rdo;忙欲跪拜,却被孟轻呓扶住。

孟轻呓指了指乐师,说道:&ldo;我与你再跳。&rdo;

形骸心想:&ldo;你是我老祖宗,如此岂非不妥?&rdo;可这宴席本意就是令人暂忘礼教,寻求自由之乐,形骸自认为心中坦荡,那也不必顾忌那许多。况且她必然已与孟杜冷也跳过舞了。

孟轻呓朝他一福,形骸忙朝她伸手,孟轻呓微笑与他相握,两人步履交错,方位互换,手捏得更紧了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