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点点头:“或许吧!”

“你们重聚这么长时间了,难道就没有把那点破事讲清楚?”海峰说。

我又点点头。

“为什么?”

“一言难尽!”我叹息一声。

海峰说:“狗屁一言难尽,我看就是你不敢正视现实刻意回避矛盾,她难以启齿无法讲述过去,说白了,就是你们两个人都在掩耳盗铃自欺欺人,都在糊弄对方糊弄自己,做一天和尚撞一天钟,妄想能这么混下去,岂不是时间越久,积郁的心里的结越大越难以解开,当矛盾越积越深,终有一天会爆发……

“冬儿过去那些事,不提也罢,既然你自己心里已经能接纳冬儿了,也就是说你已经原谅接受了冬儿的过去所为,也就是说你已经心甘情愿接受段祥龙送你的这顶绿帽子,那你就应该安分守己想通想开这事,你就不该再耿耿于怀了,好好过日子就是!”

海峰也和我当初一样,理所当然认为冬儿在过去那9个月和段祥龙之间一定发生了什么,海峰甚至直言不讳把绿帽子这个词提了出来,主动给我戴上了。

“海峰,事情或许不是你我想像的那么简单。”我说着,从口袋里掏出冬儿写的那封信,递给海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