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然最不喜欢的,就是这种慷他人之慨的人,平常碰到了,都会不搭理,免得哪天人家就要给她当教育氏,懒得听这样的人唠叨,就干脆离远点。

当下安然便道:“不是我要跟大伯过不去,而是,他犯了法,坐牢不是应该的吗?相反,我要是越过法律界限去说情,那我岂不是成了包庇亲人犯罪的人了?况且,爷奶你们说我不帮忙求情就是不宽容,那怎么不见大伯对我们家宽容呢?从小到大欺负我们不说,现在竟然还做违法犯罪的事,找地、痞流、氓来欺负我爸妈,我们都没反击,是警察要抓的人,结果我不打算违法,帮他求情,你们就说我不宽容,既然你们都是宽容的人,那一定宽容得了我不帮包庇犯罪的事,是吧?要是宽容不了,那说明你们也不是宽容的人,也没资格说我不宽容。”

李爷爷李奶奶不由被安然的话噎住了。

反应过来之后,不由生气,就要继续批评安然的时候,安然已将电话挂了,让李爷爷李奶奶就算将她骂了个狗血喷头,也不能拿安然怎么样。

看没能帮到老大家,老大看样子是要坐牢了,当下李爷爷李奶奶便不由替儿子担心了起来,跟大伯母道:“找李安然没用,你们看能不能找其他人帮帮忙,把老大捞出来吧,你们在街上混了那么长时间,总能认识三两个人吧?试试看可有谁能帮忙的。”

大伯母看连李爷爷李奶奶也说不动安然,心中不由骂毒了安然,但因安然深处警卫重重保护中,她和李爷爷李奶奶也没法冲到人家单位指着安然的鼻子骂她连自己的亲大伯都不放过,当下便只能心烦意躁地道:“我去试试看吧。”

其实她哪认识街面上什么人能帮到自己,再加上李蔚然也不希望李大伯出来,没怎么出力,最后的结果还是,李大伯果然判刑被关。

李大伯被关之后,二房三房的生意就顺利做下去了,而大房则陷入了麻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