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彦林又盯着凌予燊看了看。

此刻,凌予燊恢复了平常病弱的姿态。

仿佛,刚才的异常只是他的错觉。

凌予燊笑:“是吗?希望是我多想了。不过,傅哥,我和苏哥是很好的朋友,苏哥他是我唯一的朋友……”

“朋友?”傅彦林咀嚼着这两个字。

凌予燊说:“是很重要很重要的朋友。”

除了他的母亲,苏盐,就是他在这个世界上最重要的人。

凌予燊又道:“傅哥,我去图书馆看会儿书。”

凌予燊说完,就离开了寝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