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心里不由就感到了巨大的矛盾和纠结。

看着身边的秋桐,想着经历过的海珠冬儿夏雨,想着自己做过的那些事,想着自己追随李顺干的那些勾当,我不由就在迷惘和困顿中感到了一阵杂乱的痛。

我的痛,只有自己懂。

船靠岸后,离晚饭还有一段时间,我和四哥还有秋桐沿着江边小道随意走着。

秋桐不时入神地看着江对岸,我不时看着秋桐沉默的表情,四哥不时带着警惕的目光往四周看着。

回到酒店的房间,四哥对我说:“刚才我们在江边散步的时候,有人在跟踪我们。”

“哦。”我看着四哥:“什么样的人?”

“两个戴墨镜的小伙子,我发觉之后就有意放缓了脚步,然后转身冲他们走过去,他们看到我过去,突然拔腿加速就往沿江马路上跑去,接着上了一辆当地的出租车,然后就快速离开了。”四哥说。

听四哥说完,我陷入了沉思,我此时不好断定跟踪的人是哪部分的,可能是伍德派的,也有可能是海珠花钱雇的,甚至,还有可能是冬儿搞的洋动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