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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很多人看来,这世上只有一种可能——他自己认为的那种可能,然后痛苦应运而生。

因为他们试图将所有的不可能纳入自己认为的可能中,却不会尝试去改变去容纳。

沈约却不是这样的人,他对眼下看似简单、实则复杂的案情有了清晰的认知。

有人要栽赃稻川幸介,然后做了个精妙的陷阱,布局人让平头哥羞辱了幸子,却修改了平头哥和幸子两个人的记忆!

幸子因此认定是稻川幸介羞辱了她,而平头哥却被抹除了自身羞辱过幸子的记忆,所以始终和没事人一样。

罪犯自己不记得自己犯过的罪行,因此他就和路人一样,哪怕最有经验的办案人也从中看不出端倪。

这是这个布局中最巧妙的地方。

至于找个假幸子去做幸子到达稻川幸介房间的假象,提取稻川幸介的体液遗留到幸子身上,给稻川幸介留下背部疤痕,看起来反倒是很简单日常的操作。

沈约感觉,如果有法医搜查这个房间,很可能收到幸子的某些遗留痕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