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将手里的工作收尾之后,林里洗了个手,出门前又赶紧去炕头那里拿了一支卷烟出来,揭开灶门儿将大柴往里顶了顶,准备到院子里面蹲着抽支烟回回神。

出了房门,对着不怎么火辣的太阳伸了伸腰,舒服的头皮发麻。

擦了擦流出来的幸福眼泪,自己找了个向阳的位置正要蹲下,想了想又回到了屋里,从地上捡了一根柴禾,从灶台里面借了个火儿,点燃香烟后才又匆匆出来,一下就蹲到了刚才选好的位置上。

半眯着眼睛,吸一口香烟。阳光照在身上暖洋洋的。那怡然的表情,像极了一只晒太阳的老猫。

“给,坐着晒。蹲的久了容易腿麻,起来的时候还头晕。”

一个用草编制的蒲团丢到了林里身侧,堂大舅哥不知道什么时候也过来了。坐到了林里旁边儿,开始抽自己的烟袋。

林里掂量了一下重量,抚摸着编制细密、柔软没有毛茬,表面在闪闪反射着光芒,已经坐出包浆的蒲团,挪到屁股下面一屁股坐了上去。

上下起伏了几次,只觉得整个臀部都被紧紧包裹,而舒展开的双腿噌的一下,似乎有无数血液激流而过,一股奇异的爽感穿过头颅,林里似乎有点儿明白为什么会有窒息这种神操作了。

“大哥,这草蒲团用什么编制的啊?坐上去很舒服,比肉也不遑多让啊!”

“呸。你还想坐肉蒲团怎么的?那都是以前地主老财、大资本家、洋买办才有的压迫穷苦人民的操作。你可不能犯错误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