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我我我我我在看什么”水阳州慌得语无伦次,大脑跟不上话,“我在看什么呢”

徽音无奈,感觉他的心理防线不会比一张纸厚,被沉时这么一吓就口不择言了。

“是我问你,还是你问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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沉时语气中的冷冽更上一层,预示着他的耐心已经不多。

眼看着水阳州又要朝她投来求救的眼神,徽音急忙跑到他身旁小声道,“胡乱掰扯几句,蒙混过关再说!”

水阳州当然知道不能承认,要是被沉睡知道他有办法复活徽音,还能给徽音重塑身体,肯定非得让他给她当牛做马,直至身体里最后一丝灵力枯竭。

慌乱之中,他想到一个办法,“我刚才好像收到了我徒弟给我寄来的灵蝶,于是就和他说起月门的那些事,没想到你竟然听到了,真是巧,呵呵呵”

沉时没有被他这番话蒙蔽,“灵蝶在哪。”

“好像飞了吧,也可能根本就没有,你是不知道我年龄大了,这段时间经常出现幻听幻觉,刚才的灵蝶也可能是太过担忧我的徒弟出现的错觉,你这么一说我才察觉。”